船都拐弯规避,还是在海面上‘擦肩而过’,相隔最近时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楚洋站在船头上,甚至感觉自己伸手一铁钩,能把葛元钩猪一样从铁皮船上钩下来。
“塞林木,艹(动词)!”
葛元一脚踢在鱼筐上,吓得一筐刚收来的海鱼在里面狂蹦乱跳。
旁边的小弟都悄摸离他远点,怕被殃及无辜。
无能狂怒地发泄了好一通,葛元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胡二虎那个臭煞笔怎么也和楚洋混到一起去了,还拉了那么一船的破烂。”
葛元越想越感觉不对劲,转头朝吊睛三角眼小弟招招手。
“阿蛇,过来。”
“干……干嘛啊,大哥。”外号阿蛇的小弟往前挪了半步。
葛元没好气地冲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
嘭~
力度刚刚好,懵逼又伤脑。
“你待会上岸马上去查下,看楚洋胡二虎那群吊毛去岛上干嘛。”
“哦!”
阿蛇摸着头,缩着脖子应道。
在葛元看不到的角度,眼中一抹恨意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恐惧替代。
……
回到坠日岛,牛头渡f4又忙着把船上的电器转运到何惜君家。
这次就轻松多了,因为孙阿公孙婶还有虎大爷都来帮忙。
就连几个小孩也凑到了边上,拎鱼筐的拎鱼筐、拿抄网的拿抄网。
楚洋搬完一个台秤抹了把汗,看到楚溪拖着个鱼筐往岸上走,就朝她招招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毛爷爷递给她。
“阿妹你去小卖部拿点饮料和棒冰,多的当跑路费。”
水就不用了,这年头在农村喝矿泉水,会被当成煞笔的。
润田要1块钱一瓶,一口就干没了,自家凉白开大碗又解渴,分币不要,你说买矿泉水喝的不是煞笔是啥。
“好嘞!”
听到有跑路费,楚溪乐的眉不见眼,丢掉鱼筐甩开两条竹竿腿就朝小卖部跑去。
一旁的孙子昂羡慕的直流口水,眼巴巴地望着孙庆军。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白:咱给你买面买酒打酱油,你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