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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院子里传出章婶的大嗓门。
笃笃笃笃笃笃!
楚洋没说话,继续敲。
“到底谁啊,敲敲敲,催命啊敲。”
章婶大怒,还扯着嗓子骂道:
“章珠珠,你是聋了还是瘸了,有人敲门不知道去看看啊。”
几秒钟后,一个体型壮硕的渔家老娘们就拎着长柄锅铲从里间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着。
“我倒要看看哪个兔崽子敢戏弄老娘,给我逮到了,卵黄都给你捏爆。”
她还以为是谁家的小鬼在捣乱,气冲冲把门一推,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
“楚洋?”
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她赶紧又赶紧光速换上一副笑脸。
“哎呀我说今早出门听到喜鹊在枝头叫呢,感情今天是有贵客要上门,来来来,快屋里坐。”
现在人家可今非昔比了,她得巴着。
连何保国刘福光那种“强人”都能收拾了,章婶还真有点怵他。
没错,村里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何保国刘福光接连倒霉,除了楚洋还会有谁。
至于证据?他们不需要证据,又不是法官要判案,各人心知肚明就行了。
“不用,就在院子里说吧。”
章婶家男人平时基本在出海,楚洋可不想进她屋里头,万一被哪个老娘们扯一嘴,那简直就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光膈应人!
“行,那你坐。”
章婶赶紧又拉过条凳子,摆到楚洋面前。
隔壁院,刘翠仙也端着碗,移动脚步,挪到了两家院子挨着的墙边,竖起耳朵。
她倒要看看,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章婶,今天找你是有件事要说,我想雇你到收购站帮忙,每月600块钱,包吃不包住,你看干不干吧。”
和她也没啥好拉扯的,楚洋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
章婶拿着锅铲,嘴巴咧的老大,脑子嗡嗡的。
莫非今天真有喜鹊在她头上叫?否则这好事,怎么就能落在她头上呢。
收购站有多红火,大家眼睛都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