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被抬着走的了。
“楚……楚洋……好……好好……好酒量……哕~
……以后……我……我就是……你哥……有事……跟哥招呼……哕~~~”
张领导搭着楚洋的肩膀,边张嘴干呕着边嚷嚷道。
“唉好哥,你悠着点,你要想吐跟弟弟说,我带你去厕所……”
楚洋欲哭无泪,他是真怕他这个便宜‘哥’待会一张口,直接给他来个疑似银河落九天。
今天来赴宴,他可是特意换上了蔡呦上次给自己买的拉夫劳伦,要是穿一次就给毁了,他能心疼好几天。
本来还想找他谈点正事,打听一下镇上对于本地企业有没有什么政策,现在看只能等下一次了。
幸好楚洋的担心最后还是没有成真,办公室来了几个人,把领导们接走了。
负责招待的主任还问楚洋需不需要在镇招待所开几间房,在这里过一夜再走,被他给婉拒掉。刚才在厕所里吐了一阵,他现在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再说明天早上收购站还要开张呢,得回去。
这样那主任就招招手,喊一个在镇里上班的小年青,让他开船送三人回去。
孙庆军和楚洋的状态差不多,头肯定是晕的,但还不影响走路。
刚才他也吐了两阵,就在楚洋旁边的坑位。
楚洋还听到他一个劲的嘟囔‘可惜’。
这可是茅子,他这辈子头次喝呢。
从那惋惜的语气中,楚洋严重怀疑,这要不是吐在了坑里,他是不是还想捞起来再回回味。
“哕~”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吐了。
何惜君的状态要差一些,脸色酡红,两只眼睛都迷离了,走起路来左扭右扭,一不小心踢到石头上直接踉跄着往前冲。
要不是楚洋眼疾手快,及时半蹲着身子用肩膀和头顶住了她,恐怕能栽个大跟头。
duang~
“阿洋你没事吧?”孙庆军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
楚洋只感觉刚才脸上一阵波动,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
“何姐的避震装置真好啊!”他不由得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