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又拿到礼物,看热闹的村民该走的也走的差不多了。
送走最后一个外人,楚洋把院门关上。
“留下来的都是自己人,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就问一句,这次的凿我们船的,能确定是葛元吗?”
他沉着脸问道。
“肯定是他,除了他还有会谁和咱们收购站过不去,还有谁有那个胆子敢凿船。”
胡二虎咬牙切齿地开口道。
楚洋没表态,望向孙庆军。
“军叔你觉得呢?”
孙庆军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也觉得葛元的可能性比较大。”
楚洋得罪的人不少,但好多都进去了,要么在拘留所,要么在医院。
具备作案动机作案时间和作案能力的,想来想去也就葛元了。
楚洋又征询了其他人的意见,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葛元的嫌疑最大。
“好,那就确定是他。”
“但咱们没证据啊。”
孙庆军皱着眉道。
楚洋笑道:“我又不是警察,又不去破案,要啥证据。”
“那你的意思是?”孙庆军有些担忧地望着楚洋。
倒是胡二虎,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阿洋,咱们也去弄他们的船吧,我来动手,在水线上多凿几排小洞,再给他发动机灌上白糖,就不信他不死。”
楚洋瞅了胡二虎一眼,这莽子够阴的啊。
在水线上凿小洞不容易被发现,而且船停靠时是没有影响的,但是等船一出海,收了鱼或者下网后,船体吃重变大,水线上升,那些凿开的小洞就会慢慢往船舱里进水。
而发动机灌白糖更是缺德,因为白糖不会溶解于油,并且会随着发动机温度升高而融化,导致油的黏度增加,引起喷嘴堵塞、温度过高,最后还可能产生爆燃甚至爆缸的现象。
试想一下在大海上,一艘进水的船偏偏又遇上了发动机故障,那是何等的卧槽。
能想出这么阴损的办法,也真是为难胡二虎了。
“可行性很高 ,但是犯法的事情,咱不能做。”
楚洋才不信,葛元会乖乖的把船停在码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