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一边倒酒,孙阿公还一边说道。
“欸,果然没什么度数,还是甜的耶。”
陈肖本来看到比自己行李箱小不了多少的酒壶还有点怕,但抿了一口后,顿时乐了。
就这种甜米酒,他一个人喝个斤都不在话下。
身为本地人的蔡奇闻言,嘴角肌肉不由得抽了抽。
“对对对,没骗你吧,是甜的吧,来来来,小陈,阿公先敬你一杯。”
“好,多谢阿公款待,我陪你走一个。”
尝了是甜米酒后,陈肖丝毫不怂,端着杯子仰头清空。
“小冯啊,你也来一个?”
“好的,谢谢阿公!”冯勇客气道。
几轮过后,一壶甜米酒已经去掉了大半。
“喝……喝……酒呢……倒酒……”
陈肖举着杯子,还在要酒。
这时候,突然一阵风从庭外吹来。
陈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眼前一黑。
嘭!
“卧槽。”
这一头栽的,差点没把八仙桌的实木桌面磕出个坑来。
不愧是有着‘见风倒’之称的甜米酒。
楚洋赶紧搀着陈肖的肩膀,托着他的脑袋把他扶起来。
“阿公,今天就先到这吧,我把他送回去。”
“哎~路上慢点,让大海给你搭把手。”
扶过醉鬼的人都知道,真喝醉后的人,那叫一个死沉,幸好孙阿公家就在楚洋家对面,两人一左一右,一人夹一只胳膊,总算把他弄到了院子里。
楚洋拉了条藤椅让他躺着,拿被子稍微盖一下。
现在他可不敢让陈肖睡床上,万一一张嘴‘呕’地一声,那房间床铺还能要嘛。
“呼~”
安置好陈肖,楚洋不由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长舒一口气。
孙大海赶紧摸出香烟壳,抽了一支递给楚洋,后者随手接过。
两人就这样坐着,你一口我一口地抽着烟。
突然,孙大海开口问道:“阿洋,你给叔交个底,在岛上承包茶山真有搞头吗?”
楚洋望了孙大海一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