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踏步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赵金花不禁摇摇头。
“太败家了!”
她哪能想的到,这儿的响螺一共就10个,都是宝箱刷新出来的。
楚洋再留在这,顶多也就捡点猫眼螺、东风螺、大海螺,他现在还真看不大上,有一盆够吃就行。
不过楚洋看不上,这些老娘们看得上啊。
这不他前脚刚走,后脚七八个手脚麻利的老娘们就冲向了他刚才挖螺的那片泥沙滩。
她们刚才都盯着呢,楚洋挖螺,压根就不是耕地式的全部犁一遍,而是和挖笋一样,东一耙子、西一铲子,这小片沙滩大部分地区都还没被挖掘过呢。
“这块是我先占到的,你们去别处。”
“放屁,明明是我脚先踩上来的,应该归我。”
“你先就归你啊,你去银行摸摸提款机,看它会把钱吐给你咩。”
一群老娘们你推我搡,差点没因为抢位置而吵起来。
幸亏有赵金花这个村妇女主任在,及时站了出来,制止道:
“好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人,还都沾着点亲戚关系呢,因为点东西吵吵闹闹还要打架,像话吗?”
说完,她手一挥,“我看这样吧,大家一起,就按照现在站的位置散开,每人间隔不得低于3米,至于响螺什么的,谁挖到归谁。”
几个老娘们相互看看,没说什么,转身各自挖螺去了。
没办法,谁让赵金花现在披上了层‘官皮’呢。
对她们来说,村官也是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她们家里低保的评选,影响到她们家男人能不能继续在村里的工地上干活,影响到村里合作社带不带她们家。
所以才会有那句话:别拿村官不当干部。
赵金花吩咐完后,见村里的妇女们嘴上虽然没说,行动上却顺从了自己的安排,心里也是暗暗得意。
心想还好自己跟楚洋关系搞的好,否则哪有现在这么风光。
以前她家在村里,算不上最穷地位最低的那一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哪像现在,一个领稳定工资,加上补贴一个月六百多块钱,另一个在工地上干活,一个月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