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还是我们的漏网之鱼呢。”
王海:“这踏马就更尴尬了呀。”
不过他也是个豁达的人,几句话一扯,就把尴尬丢到了一边,和刚认识的船员们喝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倒是没发生什么事,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靠近陆地,船上有了信号,王海才拿出电话,连续拨了几个出去。
楚洋则是带着何进根孙庆军一起,在船上巡视了一遍。
“船上的油料不足20,肯定得补充,淡水也差不多用完了。”
“米面油粮都还有,但是青菜吃光了,另外机油和润滑油都得加。”
统计完靠岸后需要补充的东西,他又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给白鹏飞。
“老白,你在潭门港这边有熟人不?”
“什么,潭门,你怎么跑那去了?你太高估我了,那儿我不熟啊!”
电话那头,白鹏飞懒洋洋地回道。
一准是开外放,楚洋还听到‘巴滋巴滋’黏糊糊的声音。
“那就算了,回去再跟你讲,话说你在哪浪呢,又捏上了?”他笑骂道。
“少冤枉我,我这几天可都在花都干正事,今天好不容易有空,约我爸的那个朋友出来捏捏背,就被你给撞破了。”
千里之外,花都白云机场白金汉宫夜总会包间内,白鹏飞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享受着泰式开背,双手向前自然下垂,轻轻在光滑的鸡腿上来回摩挲着,瓮声瓮气地回道。
楚洋这才想起来,出海前这小子好像的确说过,要去花都看下黄沙水产交易市场的档口。
“算你这次还有点靠谱。”
楚洋又在电话里问了一下进度,确认很有希望拿下那个档口后,这才喜滋滋地挂掉电话。
“加油,好好干,等你把档口拿下来,我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喂~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