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小心他揍你。”
本来这中巴车的位置是还是有那么宽敞的,但谁让孙子昂又高又壮,年纪不大,个头就已经快赶上他老子了呢,差不多相当于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个位置上。
他又好心,生怕楚洋挤着,都快坐到他老子大腿上去了。
听了楚洋的话,孙子昂这才察觉到什么,回头一看,老爹正黑着脸看着自己,吓得他赶紧乖乖归位。
老娘瞪两眼无所谓,反正舍不得揍,就算打两下他也不怕,还没村里大鹅钳的痛呢。
但老子就不一样了,老子打儿子,那是真舍得下狠手啊。
就这两个月的功夫,家里的竹稍条都换好几捆了。
那玩意是取岛上新竹竹枝用电工胶布捆扎成,凶名在外的对娃宝具,真正做到了伤皮不伤骨。看这书的兄弟们应该都被这玩意抽过吧
否管多用力,就是抽断了,也多是当时痛的哇哇叫,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
“爹我错了,你别瞪我,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偷偷用你的裤子擤鼻涕了。”孙子昂贿赂道。
孙庆军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瞪得和铜铃一样大。
“难怪你娘这几次总说我裤子屁兜后面有脏东西,还问我是不是坐到鸡屎了,原来是你这臭小子把鼻涕擤到上面结块了。”
“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孙庆军说完,拿手指点了点孙子昂。
在外面打娃影响不好,他决定先把这顿暂且记下。
孙子昂缩着头,和鹌鹑一样坐在靠椅上,活像一个被判了斩监候的死囚。
楚洋也在旁边,笑呵呵地劝道:“军叔,孩子调皮难免的,你也别太生气了,气着自己不好,实在不行待会到地方了,我帮你看看有没有竹笤帚,再不行茶树枝也可以将就。”
孙子昂抬头看了大哥一眼,眼神好似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在车厢里走了一圈,和村民们打完招呼,确定人员都到齐后,楚洋就对孙庆军说道:
“军叔,那车上就麻烦你看着点,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我和黄有明就开车跟在后面。”
“没问题,交给我吧。”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