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
临走时,男子同刑山拱手道,“此去县城,长则十日,短则三日,劳烦兄台替我保管好。”
“一定,一定!”刑山连忙保证道。
等到马车走远后,车里面包着头巾的马夫蹭地一下,坐到了外面。
“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打扮成富商的二锅头嘿嘿笑道。
扯掉面巾的马夫,面上一道刀疤。
段一刀道,“别嘚瑟,你可记住了,此事谁都不准说!”
“放心,你大徒弟的嘴可严实了!”二锅头摇头晃脑道。
段一刀也笑道,“确实不错,要不是快过年了,真想留下来看好戏。”
二锅头看着前方赶车,好奇道,“师傅,这个刑二怎么招惹你了,你使这么狠的招?”
“不该问的别多问!”段一刀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