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然会想事,你这么厉害,成亲后的人还不由你着管了。”
任小溪是半点都听不得这种话,反驳道。“娶了个媳妇,不是换了个脑子,废物就是废物,现在是废物,以后一辈子都是废物。”
“我才不愿押上自己一辈子去赌这种人的前程,我只信自己眼睛看得到的东西。”
付氏无奈道,“你看看你,这个看不上,那个瞧不中的,还总怨娘不给你相看,你让我怎么办。”
任小溪气不打一出来,“你也得给我找个正经人家啊,别是个男的就行!”
“哪怕你今天跟我说段夫子,我都没这么生气,人家夫子一个月1两银子,又是有本事在身上的,要不是他整天盯着大院里的那个,我都想找他了。”
“段夫子这么大把年纪,你当他女儿还差不多。”付氏摇了摇头道。
“阿娘!”任小溪感觉真的解释不清,“年龄能算什么事,能养活妻儿那才是本事,你也太不会看男人了,才找了爹这么个不靠谱的!”
任小溪起身就走,她怕再说下去,就要骂娘了。
人走了后,付氏小声嘀咕道,“再不靠谱,那不是也把你养大了嘛。”
母女这次谈得不欢而散。
付氏后面又托媒婆物色了几个。
媒婆物色的这些个里面,有几个确实不行,付氏自己就拒了。
剩下的几个,说给任小溪听后,她直接跑到媒婆家里一顿子骂。
“她是脑子有病,还是心理有病,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都给我找的是些个什么货色!”
任小溪冲着付氏发火。
后面听任小溪一分析,确实不太靠谱。
媒婆靠不住,还是得自己找,所以,当付氏看到操场上出现一个长相俊朗,气质又好的少年人时,她第一时间就去打听了。
得知这个金少阳的身世后,付氏有些拿不定主意,别说是金员外的庶子了,就是金家的管事,她们家也攀不上啊!
结果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任小溪自己兴冲冲地同付氏说起了金少阳。
“他可是金员外的儿子……”付氏有些拿不定主意。
任小溪点头道,“我找狗娃子打听过了,虽然他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