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她所愿也好,往后才会安份些。”季明平静道。
张蛋蛋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喜婆婆拿着一篮子草药跟杵臼出来,把捣碎的药,涂在小猫的伤处。
赵豆豆帮着喜婆婆给小猫上药。
张蛋蛋问季明,“大哥,你怎么跟这小子混上了?”
“看不出来?”季明指着喜婆婆跟赵豆豆问道。
张蛋蛋嘿笑一声,只道,“大哥先忙,我回去找边无哥,让他给花宝儿讲两节课。”
季明点点头,又问道,“上次剪回去的花枝,都活了吗?”
“活不活我不清楚,有好几枝没有萎掉,应该是活了。”张蛋蛋道。
季明笑道,“你先去把花宝儿那事处理了,改天到东山来教我剪花枝。”
“剪花枝?”
张蛋蛋愣住了,他大哥啥时候也喜欢这种娘兮兮的玩意了。
季明一巴掌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骂道,“胡想些什么玩意呢。”
张蛋蛋似是被打清醒了。
他的大哥是什么人,那是无利不起早的角色,大哥说要剪花,肯定有他的道理,肯定是有什么大商机,自己没看出来。
张蛋蛋拍拍胸口道,“明天,不,后天我带大哥去后山剪枝条去,保证把大哥教会。”
回到学堂后,张蛋蛋问过边无,只讲一堂课,对方想想还是应了下来。
次日,散学后,边无给花宝儿讲了一堂课。
边无没想到花宝儿这么难教,花宝儿也没想到边无讲得这么难。
跟平日里白书讲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张蛋蛋也在一旁听课,心中有了比较。
等边无走后,张蛋蛋同花宝儿推心置腹道,“宝儿姐,边无师哥脾气算是极好的。”
花宝儿转向一旁,鼓着腮帮子。
张蛋蛋再接再励道,“白师哥虽是乙班,但也是师哥,你要错过他,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尽心尽力的师哥了。”
“那你去把他叫回来。”花宝儿委屈巴巴道。
当初赶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模样。
张蛋蛋摇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宝儿姐,这事还得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