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宝儿看向花细雨,没想到花细雨也同意张蛋蛋的说法,“小姐,我也觉由白师哥来教的好。”
这次要是不给花宝儿一个下马威,真把学堂的人当成自家下人。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往后她只会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再这样折腾两次,白书要是不干了,张蛋蛋也找不到第二个教得了花宝儿的人,这好好的买卖不就泡汤了嘛。
花宝儿不乐意,瘪着嘴道,“他哪来这么大的架子,还得我去请!”
张蛋蛋蹲在她面前,一脸认真道,“尊师重道,宝儿姐,师哥本身就没这义务,给钱是应该的,这不是施舍,是公平的交换。”
“有些人给了钱也不一定能找到好先生,如师哥这般对你用心的,只怕是全天下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你应当尊重他的。”
花宝儿似是被说动,用漂亮的小脑袋想了许久,叉着小腰气哼哼道,“我就找他这一次,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你这到底是去寻仇的,还是求和的?
张蛋蛋很无语,但也清楚,这是这位大小姐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花宝儿还是第一次来东山。
一路上瞧着路边的野花,颇为新奇,两人走了一路,也摘了一路。
好不容易到了大院,两个小姑娘捧了一大把的各色的野草野花。
白书跟蓝彧,还有魏丰正坐在院里做着功课。
“这里写得不对……”白书指着魏丰面前书帖上的字,同他讲解道。
“白师哥!”
张蛋蛋喊了一声,挥着手吡着牙就跑了过来。
白书抬头看向门口,就见花宝儿抱着一棒花站在门口,同他对视过后,眼神不自然地转向怀里的花朵。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白书过去接过花宝儿手里捧的花道,“想道歉也不必带花,但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这几天我也反省了一下自己,不能把问题都推到你身上,上次不该向你发那么大的火,虽不正式,但多少也算你的小夫子,本就应该对你更耐心些的。”
花宝儿,“……”
白书说着话,把人引到院内坐下,把花小宝送来的花束,编成一个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