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离得比较远。
宋月华刚好肚子有点撑,从灶房找来扁担跟水桶,就开始往水缸里面挑水。
七八趟下来水缸就满了,张二牛也拎着一大串药包回来。
临走前,宋月华还帮忙把药给熬好了。
张二牛感慨道,“这李大眼简直就是撞了大运。”
他是不是撞了大运不说,反正宋月华不想撞衰运。
宋月华问道,“二牛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县城,今天早上马爷的牛车上没见着你。”
张二牛,“……”现在才想到问这个吗?
张二牛解释道,“县里打更人出了点事,我临时替他两个月,一个月400文,大丫你放心,地里的活计我肯定不会耽误。”
“白天种地,晚上打更,二牛叔,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宋月华又道,“大牛叔能同意?”
张二牛嘿笑道,“我赚的工钱一半交到公中,他当然愿意。”
原来如此。
“之前做佛衣张如山不是分了不少银子吗?考试的银两也是足够的,您要是累坏了,反而得不偿失。”宋月华真心劝道。
家里有个会念书的是个好事,就是往高处每走一步都得靠银子搭上去。
宋月华对此是深有同感。
张二牛朝着宋月华拱了拱手道,“如山那次能赚到钱,多亏了你跟明哥儿,要不是你们费尽心思,他哪里能这么简单就能赚得到那么多银钱。”
“这个没什么好谢的,”宋月华侧过身道,“既然是合作关系,赚了钱本就应该要分的,而且张如山费的心力也不少。”
一看张二牛的样子,宋月华就知道他不相信。
当时抄写佛经,张如山是他们能找到最好的人手,而且,他还得保证无一错字,若是写错布料花销全部由他承担,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这笔钱张如山理应分得。
张家为了张如山,房子租了一半,两个婶子做了长工,二牛叔找了个打更的活计,还佃了她25亩地,每年出了稻,还要春米。
想想也挺不容易的。
张二牛原本白天是要回去一趟的,结果被李大眼这事给耽误了,只能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