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借个仓房吗?”季明道。
宋月华看着他问道,“大院的仓房反正空着,你这是要囤多少?”
季明笑呵呵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次日,杂货铺老板剩下的5000斤全部被买了,要不是周里正也一起去了,差点全被季明全包圆了。
两人商议之下季明分了2000斤,周里正3000斤。
昨天听了周里正的话,有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到一车车的米粮往村里拉。
有些人看着心里着急,跑到县城再买粟米时,价格又涨了2文钱。
周里正自留1000斤,拿出2000斤来,按20文一斤的价格,每户限买50斤,卖给村里人。
有些人觉着20文一斤还是太贵了,还有一些人觉着50斤也不多,总比外头便宜,周里正2000斤粟米很快被村里人分完。
一些没有买到的人也无所谓,总觉得价格还会再回去。
这段时间,朱文言跟张如山都没来学堂。
后面宋月华在学堂碰到了张如山,顺便问了猪倌的事。
猪倌这事说来确实有些违背律法,几年前,朝廷就禁止了本朝与大漠国通商,这一年来猪倌大量收购的都运到了大漠国。
两人私下见不到猪倌,但通过旁听,猪倌应该是不知情的,大漠国的人通过本地人,伪装成北方人高价进行收购,猪倌还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
殊不知,天下没有白得的银子。
张如山郁闷道,“你说得对,我身无半点功名,上次因为是亲子关系,才勉强能得以辩护,这次的事情的既定事实,按燕县令的性子,只怕不管你是否受到蒙蔽,全部按通敌来判。”
“你现在去考个功名也来不及了。”宋月华道。
张如山摇头道,“讼师,需得是秀才功名。”
宋月华叹了口气道,“我写封信,你们尽快送去驿站,看能不能给你争一个辩护的机会。”
回到家后,宋月华给燕风见去了一封信。
信里只求得到一个辩护的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朱文言县里村里两头跑,张如山整日泡在书房里面,跟易夫子研究我朝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