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
老者拂开那人,怒道,“我且再给你三日,要再不成,你也不必做我这单买卖了。”
等老者走后,那牙人才呸了一声。
宋月华大约也能猜出是什么情况,虽然她想不通这个牙人怎么会这么猖狂,但她觉得这个墙角可撬。
于是小声让段一刀追上那个老人家,打听打听是什么情况。
这边,候五找了件旧衣裳给少年人换上后,带着几人去县衙办理身契。
进了衙门,候五流程很熟,很快就把办好的身契交给了宋月华,说了几句讨喜的话才离开。
三人在城门口等着段一刀。
宋月华正好问问这两人的身世。
中年人名叫韦大,三十多岁,之前在一户员外家当护院,后面员外家生事故,他才被卖至牙行。
十二岁的少年人名叫裴风,原本家中开武馆,后因父亲染上赌瘾,家中产业悉数变卖依旧还不清欠债,母亲一气之下上了吊,他也被债主卖了抵债。
宋月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段一刀才回来。
原来那位老者姓尤,是一户姓尤人家的仆从,主人曾在这个县城读书,家中富裕,便在县中购置了一套院子,奈何多年来榜上无名,一气之下回了老家。
如此,尤老人便留下来一直守着这套院子。
从去年开始,尤老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天不降雨,米价上涨,写了信件寄给主人家,主家回信,让他早些卖了房屋,回去云梦洲。
尤老人当时就迫不及待,急忙到牙行给自家院子挂牌,他做梦都想着回去云梦洲,与家人团聚。
可院子挂了整整三个多月,那牙人许多次都想压他的价,也不让买家与他见面,尤老人便想着换家牙行,结果谁知道,再换也换不成了。
牙行的规矩是,一家挂牌后,除非牙行撤牌,否则第二家不准挂。
那个牙人明显就是吃准了尤老急切回家,想把院子的价格给耗下来。
这会儿天色还早,宋月华想去那院子处看看。
在段一刀的带领下,四人来到了尤府门前。
来应来的正是刚刚的老人。
尤老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