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恍然道。
宋月华笑了笑道,“没有这么复杂,不过是让乞儿经过时,往他身上涂了点引蛇的药,我的准头不错,所以板砖是我扔的,凳子则是候五做的。”
“那个酒里面的药,是谁下的?”柳雪又问道。
几人同时看向她。
宋月华撑着下巴笑道,“那可不是我干的。”
“那是会是谁干的?”周小虎不解道。
一旁的小宝头也不抬道,“谁倒的酒,就是谁。”
“没错!”宋月华道。
柳雪一脸懵。
只有大宝一脸天真道,“什么酒?谁喝酒了?”
宋月华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头道,“练武功的人,切记不能喝酒伤身。”
大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柳雪又回到之前的问题上,“师傅,是你设计抓到庙祝的?”
“我并没有设计。”宋月华道,“他顾及韦大,不敢对我下手,只要我一个人的时候,他肯定会出手,这又何须设计。”
柳雪还是觉得不简单,“之前不是说县令不会管的吗?还有巡捕,你怎么让他们埋伏在那里的?”
“县令不是不管,你把人证物证摆在他面前,他肯定会管的,之前说他不管,是指县令不会把人力跟财力耗费在这种绳头小事上。”
“再者,你同巡捕报个信,让他们等上半柱香,就能抓到犯人,对方当然乐意,巡捕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啊。”
“原来如此!”
宋月华从没想过李癞子会就此罢手,对于他的下招,一直有所防范,只是没想到,他会出这么个蠢招。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不过只是顺势而为。
讲完故事,宋月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外界的麻烦解决了,边无跟张如山能不能考中,就全靠他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