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张如山道,“而且再往上考也没那么简单。”
张二牛气道,“别人考不简单,但你有这个本事啊,你为什么不考?”
“别以为你爹整日种地就什么都不知道,我问过易夫子,也问过谢家那个师傅,我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想法,什么顾虑就说出来,你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能知道,我想不通,你娘,你奶,你大伯,他们都想不通,咱们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还是讲道理的,你说啊!”
张如山求救地看向宋月华。
宋月华轻咳一声,给两人各倒了杯茶,然后端起杯子没再吭声。
“……”
张如山眼神猛烈地质问着,就这?
眼看指望不上宋月华,张如山只能解释道,“阿爹,旱灾期间,我跟着季明还有二锅头,我们一伙人赚了不少银子,所以,真的不是银钱的事,上次去府城参加院试,我遇到了一些事,这个不能跟你说,总之,你信我,科举一事暂时先缓一缓,找到时机我再上场。”
张二牛气得拍了下石桌,“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连家里人都要瞒着,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娘?”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张如山越说越累。
少将军的事情不能讲,能不知道就还是别知道的好。
宋月华终于开口道,“二牛叔,如山现在是秀才,他说想暂缓,那肯定是有他的理由,您何不信他。”
“我不是不信他。”
张二牛神情戚戚道,“我跟他娘都是泥腿子,没见识也没什么本事,只会干些苦活累活,他遇到了事,不同我们说,我们连想解决的办法的机会都没有……”
说完这些话,张二牛站起身回到了灶房。
宋月华理解二叔牛,也理解张如山,但这种家庭矛盾,能解决的,只有他们自己。
“你说你好端端的,把我爹带过来干嘛。”张如山转着茶杯道。
“别怪到我头上,”宋月华不接锅,只道,“这个是你早晚要面对的,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
说完,宋月华站起身道,“我去市集转转,找找看有没有猪崽。”
“我跟你一起吧。”张如山道。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