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衙差打回来,还是叫县太爷打那个人板子。”
徐吉明显听懵了,怯生生道,“我只是,只是……我娘不是坏人……”
“若是如此,你也不必找什么状师,”宋月华道,“你相信你娘亲是好人,不就行了嘛。”
“可是,大家都说那个衙差是好人,是青天大老爷……”
徐吉攥紧小小的拳头,眼泪直掉,“青天大老爷怎么会打我娘亲,怎么会说我娘亲是坏人,我娘亲不是……”
原来结症在这里。
张如山轻叹一声道,“走吧,我去瞧瞧是哪个衙差。”
“如山!”
张二牛把人拉到一旁小声道,“你真要做师,我就不管了,但你这是在图什么,他娘偷了东西,只是被打了巴掌而已,你要真替他出头得罪衙差吗?”
“阿爹放心,我不会得罪任何人,”张如山道,“我只是想帮这小儿一把。”
张二牛道,“就你这心肠还当师,打开门,外头哪个不是可怜人,你帮得过来吗?”
“阿爹,无从依靠,无处申诉的感觉很不好受,我体会过,你也体会过的。”
张如山说完这句话,张二牛愣住了。
眼看张如山带着徐吉走了,张二牛剁了下脚也跟了上去。
宋月华也想着去见识见识这个衙差,往后见到了可得避着些。
刚走两步,宋月华跑回来跟周小虎道,“今天晚上我不回去,炖豆腐搁点肉。”
“呃……”
周小虎还想问她,就见宋月华跑开了。
“你来做什么?”张如山看着跟上来的两人,老爹说不得,宋月华总能说。
宋月华道,“长长见识。”
张如山,“……”
几人在县城找了一圈,才在醉香坊看到一群衙差围坐在一块,有几个腿搭在凳子上,喝着酒还吹着牛。
“打你娘亲的是哪个?”张如山问道。
徐吉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一个人坐一桌的那个。”
张如山眯着眼看了一会,才在一群衙差后面看到一个年纪轻轻,一脸正色,端坐着正喝着茶水的年轻衙差。
“哦,我认得,”张如山哼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