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
张如山轻叹一声,“你这心胸也太过狭隘了些。”
这两人的棋路能被宋月华看出来,由此可见,是真没什么水准。
宋月华问道,“你怎么请得动程家的少爷的。”
张如山喝了口茶,慢悠悠道,“程飞与人偷情,被其丈夫撞破,情急之下还伤了人,当时那汉子一气之下把人告了,程老爷怒其不争不愿出手,所以,程飞通过温师爷找到了我。”
对面两人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张如山又道,“虽然这事不道德,但我也帮着那男人争来了不少银子,就算没有我,你们真觉得县太爷能把人下大牢?”
“你们在干嘛,怎么还扯上程飞?”季明好奇道。
张如山无奈,只得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细细说来。
听完后,季明看向两人道,“我也想知道,你们忙活这么一场,图什么?就为了给一个刚认识的小娃证明,那个衙差不是什么好人?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宋月华站起身,背过身去道,“我正好有空,让张秀才欠个人情也挺好的。”
“那你呢?”季明问张如山,“你仅凭这点关系,是怎么让程飞,配合你抢窝头的?”
张如山轻咳一声,小声道,“程飞有个唱曲的相好,想收进府当个小妾,程老爷不同意,我答应帮他搞定这件事,”
季明把头伸过来,问道,“我还是想问你,图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宋月华也把头伸过来小声道,“干了缺德事,总得找补找补。”
“有道理。”
张如山往后一靠,扇着扇子道,“别用做生意的眼光看待一切,这世间也并非是非黑即白,虽说无利不起早是人之本性,但若凡事利字当头,那我这些年的书都白念了。”
说到这里,张如山话锋一转,笑道,“你们不懂也正常,毕竟你们没念过书。”
宋月华二话不说,伸出手揪住张如山一条胳膊就把他往窗户外面拽。
这小子现在说话越来越可恨了。
季明眼急手快赶紧把棋盘跟茶壶都端开了。
“季兄,救我!”张如山半个身子都快被扯出去了,攀着窗沿求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