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去的时候,就见几个旁边肉摊的人走了过来,捏着猪肉大声道,“这肉是前天的吧,我看怎么不够新鲜?”
朱平安一时紧张,嘴里不敢说话,高娃子拎着割肉的刀,一言不发的站在朱平安的后面,盯着面前来找茬的人。
“小东西,你什么意思,老朱家什么时候多出了你这么个野崽子?”
那人也抽出自己后腰上的切肉刀一把拍在案板上,瞪眼道,“谁家做这案板买卖没几把割肉的家伙什!毛都没长齐,你想吓唬谁呢!”
几人一时间剑拔弩张。
朱平安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开口道,“南叔说笑了,我从出生就瞧着猪肉,这么些年哪里会分不出猪肉的好坏,我爹要知道自己的招牌被我搞砸了,那不得打死我去。”
“你爹有那命回来吗?”
南屠夫半分不屑两个黄毛小子,继续挑衅道,“谁不知道你们一家子奸细,同敌国人的人扯上关系,奸细卖的肉,我倒是看看有谁敢吃,真不怕人下了药嘛,要是……”
“一大把年纪,欺负小孩,你怎么好意思的。”张如山从人群中钻出来。
宋月华捏紧的石头又松了松,看向说话的张如山,这小子但凡再出来晚一些,她就要出手了。
“你又是哪来的毛头小子!”南屠夫恶声恶气道。
“张秀才!”
宋月华大喊一声,跑了过去,她是真怕张如山被打,忙问道,“温师爷在天元棋馆等着您呢,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张如山指着高娃子道,“自家兄弟被欺负了,我哪里有心思下棋。”
“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您家兄弟,”宋月华故作惊讶道。
边上的南屠夫不太相信。
张如山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只走到南屠夫面前道,“无故诽谤他人者,仗十棍,以示儆戒。”
“什么诽谤,我说的事谁人不知。”南屠夫明显有些慌乱了起来。
张如山继续道,“我张如山以秀才之身为民伸冤,写状纸,平冤情,价格公道,民叟无欺,如今住在东街尤府,从我口中之言,一切皆有律法可依,你若不信,我们去到县令爷面前,看看我说得可有假话。”
宋月华,“……”这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