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己去打听。”宋月华转身就走。
刘山炮哎了两声,追了上来,“你这丫头,话说不了两句就走,不就是人品嘛,哥哥我去帮你打听,那你是不是得给点辛苦费啊!”
宋月华扯出一个笑,婉拒道,“算了,不必了。”
“等一下,”刘山炮跑过来,挡在宋月华的前头道,“你倒是说个数,我看合不合适我再给你干,哪有像你这样,话都不说完就跑的。”
宋月华叹了一声,道,“我只能给5文钱。”
刘山炮张了嘴半天没吭声,宋月华绕过他继续往家走。
“我干!”
刘山炮在后头大声喊完,又跑到她的面前伸出手道,“给钱。”
宋月华,“……”
这人真是穷疯了!
“哪有先收钱的,先把事干了再说。”宋月华道。
后面的刘山炮有些委屈,“你也太欺负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月华天天去东山挑水剁菜喂猪,棋馆也慢慢稳定下来了,县里下棋的人都知道天元棋馆。
同时出名的还有棋馆的定食,价廉物美,不仅能吃饱,还能吃得美。
张如山托程飞打听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附近几个县城跟州府里面,棋馆倒是有,但是那里面,什么棋都下。
围棋主要还是聚中在中上层,在学生夫子间尤为盛行。
宋月华道,“等以后我们这边棋力上来了,找个外县的棋馆或是书院约个赛怎么样?”
“这种事情,你得先找方势力作背景依托,”张如山道,“不然你一个小商户弄的这种事情,谁会理你。”
宋月华想想也是,现在她这里是要背景没背景,要棋力没棋力。
“要不,你找白鹭书院?”张如山道。
要是找了白鹭书院,哪里还会有她说话的余地,且不说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孔夫子,就俞多才那四人展现的棋力,就很一般。
与其如此,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第一条,培养自己的棋士,第二条,去挖别人家的棋士。
自己培养出来费时费力,近五到六年棋馆就别想参赛。
去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