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无事。”
“小云姑娘没有过来吗?”俞多才在棋馆扫视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小宝,于是问起。
宋月华笑道,“她被夫子罚写功课,这段时间怕是不能来了。”
俞多才笑道,“与那两位倒是同病相怜了些。”
听到此话,宋月华也笑了,原以为罗过与陆城是在苦读,没想竟是被罚了。
两人拿着棋子离开后,宋月华也要去一趟尤府。
刚走没多远就碰到从远处过来的张如山。
“穆爷那里有个案子,你要不要接?”宋月华问道。
“你急忙找我过来,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那个案子左爷跟百爷早就找了我。”张如山道。
宋月华也笑道,“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
“心意心领了。”张如山拱了下手道。
两人来到尤府,宋月华先找周小虎又补了两盒定食,才坐下来听张如山说起案情。
“妇人伤人,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主要是,穆二郎不敢休人,穆爷气得犯了病。”
张如山总结道。
宋月华道,“不敢休人,还是不想休人,莫不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
张如山刚进口的茶水,还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
“哪有叫人脑袋开花的情趣,你……”张如山边擦着嘴边道,“你也知道得太多了些。”
宋月华嗯了一声道,“你何不直接去问穆二郎。”
“问了,他什么都不愿说。”张如山道。
“那你可有办法?”
“当然有。”
有办法就好,宋月华就不多问了。
竟然还让人脑袋开花了,这妥妥的就是家暴啊,要是能分开,还是尽快分开的好。
宋月华当天晚上就回家了,在东山忙活了几天,再来棋馆的时候,又见到了穆爷。
此时穆爷正招呼张如山下棋,还朝着柜台喊了一声。
“福丫头,中午来碗红烧肉,一碗炖粉条,再来两份定食,是我跟张先生的。”
张如山忙摆手道,“穆爷,不必如此客气。”
“这都不叫事。”穆爷哈哈笑道。
一旁的百爷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