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也该死了,一直拖拖拉拉的,成何体统。”
那少年口中淡淡道,铁尺老人内心暴怒到了极点,但他又不是个喜欢逞口舌之快的人,只是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少年,手中铁尺之上乌光逼人。
尽管内心愤怒,但呼延关已经清晰的感知到了自己体内的那一小抹毁灭意境,而这毁灭气息正不断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一阵阵剧痛开始传入他的脑中。
“可惜,你师弟阮鸦喜竟然未能参加本次大会,若是连同他一并斩了,铸剑台的传承也就算是断了,倒是让本座少一桩操心事。”
呼延关不再听面前少年的蛊惑之言,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内力毫无保留,如洪水般疯狂涌入手中宽厚铁尺,原本散发出乌光的铁尺逐渐黯淡下去。
黯淡着,黯淡着,不断黯淡着……
直到这柄宽厚铁尺通体变得晦暗,甚至连铁尺周围的光也被吸引,堕入这无尽的黑暗之中,到最后就好像连呼延关也无法承受这股力量,手臂开始不断颤抖。
“无用的挣扎,自寻死路!”
那白眼少年看得出来,随着毁灭气息侵入到老人体内,实际上每一次使用内力都会对体内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呼延关这是要跟自己拼命了!
他身为夺舍之人,自然是极为惜命,知道这一招用完以后呼延关肯定再无出招之力,不如现在先避其锋芒,傻子才跟这些个动不动就玩命的家伙以伤换伤。
这样想着,就看到那白眼少年手中灰剑一挥,数道灰气就朝着呼延关杀去,紧接着他便迅速朝后方退去,试图与呼延关拉开距离。
然而,当他的身形开始往后飞退,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凝滞力突然从脚下传来,他立刻低头看去,就看到一道符箓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自己脚底上。
远处,许三山口中念念有词,金色的锁链虚影出现在白眼少年的脚踝上,令他难以行动,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口中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来。
“许!三!山!”
他信手挥剑,便将这符箓连同金色锁链虚影一同斩断,但很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呼延关手中铁尺已然化作了一方黑暗,而这黑暗之中,似乎孕育着什么。
“我心为铁,以铸此剑,天地同力,时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