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衣领,脸上又换了一副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才对嘛,好好听话,就不会挨打,大家都少费点力气,对吧。”
四周的其他混混都跟着笑了起来,青年只是弯着腰跟着笑,时不时跟着点头,直到这群人把他奚落了好一通,这才一边嬉笑着,一边勾肩搭背地走了。
混混头子一边走,一边跟旁人说说笑笑,疑惑道。
“这小子哪来的?没听说过王老鬼还有个亲戚什么的啊。”
“就是啊,唉老高,你之前跟老鬼玩得最近,没听他说过什么嘛?”
“嗨,要说亲戚,那多得去了,哪儿见过人影啊,那个谁不也是,天天吹嘘自己有个富哥亲戚,到头来不还是为了三瓜两枣跟头儿点头哈腰的。”
“也是,穷亲戚哪儿算亲戚,顶多就是条狗啊。”
“哈哈哈,这个比喻我喜欢,还是头你有文化啊!”
看着一群混混逐渐走远了,青年这才敢慢慢地把门关上,随着门板合拢,他伸手揩去脸上的唾沫,连着那脸上的笑意也一并消失了。
此刻他站在门口,能看到这房间里的陈设极其简陋,掉漆的天花板、泛黄的墙壁,因为受潮略微有些发霉的地板,以及破破烂烂的旧家具。
“大哥哥,他们走了吗?”
房间里面里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童音,青年沉声答道。
“都走了,不过他们下个月月初还会再来。”
随着拐杖拄地的声音响起,一个看起来顶多十四五岁的女孩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皮肤偏黑,面黄肌瘦,头发扎成马尾,发色略显枯黄。
两人在这屋子里仅剩下的两张旧凳子上坐下,青年翻开桌子上泛黄的课本,这是本旧世代的初中国语课本,连封面都已经翻破了,显得十分模糊。
“刚刚我们教到哪里了?”
“到‘空谷传响、哀转久绝’了。”
“好,继续下一句,‘故渔者歌曰……’”
就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一阵沉闷的爆炸声突然从外面传来!
虽然爆炸声似乎听起来还有一段距离,但还是搞得整个房子微微震颤,女孩惊叫了一声,丢下课本拄起拐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