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牵着他的手,软软的喊他哥哥的画面。
乔伟抬头望了望天,脚步沉重的往人群中走去。
乔母坐在水库边上,紧紧的抱住已经没了气息的乔飞,哭的撕心裂肺,如同失去幼崽的母兽。
乔母为人自私自利还很刻薄,对任何人好做任何事都有她的小心思,哪怕是对亲生的儿女也是如此。
只有对自己的弟弟江富贵和小儿子乔飞是例外,她是扶弟魔,经常把婆家的东西偷了送给弟弟。
众多儿女中只有乔飞享受了他的母爱。
乔父和乔健等人都在抹泪。
乔二叔二婶乔三叔三婶,以及两个堂妹也在。
“大嫂,节哀啊。”乔二婶低声劝道。
汪支书叹气道:“天快黑了,棺材也送来了,别耽搁了,赶紧把人装进去天亮就埋了,乔老大,规矩你懂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
汪支书说完就领着人走了,二房三房的人也走了。
乔飞才十二,横死夭折的孩子不能埋进祖坟,会影响风水,也不能办丧事。
乔家大房的人在水库边守了一夜。
哭得肝肠寸断的乔母如何舍不得,天刚破晓在乔二叔乔三叔的帮助下将乔飞草草下葬。
早上还一起吃饭,晚上再见就是天人永隔。
回到家,家里所有房门的锁都被砸了,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就连乔伟晒在簸箕里的菌子和药草全都打翻在地。
众人傻眼,对乔家大房深表同情。
乔伟:\"”
这真不是他干,虽说他有这打算,但没有丧心病狂到在这个时候往乔父乔母流血的心上撒盐。
悲痛到极点的乔母被刺激的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乔茉怀里。
乔健乔民几人回过神,发疯了一样冲进乔伟的房间,看到乔伟床下一个大洞,顿时疯了。
乔健冲到乔伟面前二话不说就要动手打他,乔伟抬脚把人踹开。
“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你趁我们不在把东西卖了还伪装出家里被偷的假象,乔伟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乔健目眦欲裂。
此时此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杀了乔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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