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戎炳的车从乔玉梅店旁经过,不经意间看到死皮赖脸纠缠乔玉梅的高母,皱了皱眉。
吩咐司机:“停车。”
戎炳阔步走到乔玉梅店里,淡淡的看了眼杵在一旁的高母和高胜利,温和的说:“玉梅。”
“戎大哥,你怎么来了,快坐。”
乔玉梅被无赖的高家母子脸颊通红,揉了揉脸给戎炳倒杯水:“天气冷,喝杯热水暖暖。”
戎炳喝口水,漫不经心的问:“这二位是客人?”
戎炳下海前是国营大厂的厂长,官场商场沉浮多年,身上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他穿着考究,身姿笔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自他进来后高母和高胜利的自卑无限放大,一句话不敢说。
“不是。”乔玉梅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和戎炳也就见过一面,非亲非故,这种事跟他说总觉得难为情。
郑圆圆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见状说道:“这两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玉梅姐不答应,母子俩天天来纠缠,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戎炳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扫过高家母子,看得两人后背发凉。
戎炳笑了笑,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如果我没猜错你叫高胜利吧,生意做不了怎么回老家?”
戎炳对手下人做事有些不满意,这样的人就不该留在京市污染空气。
高母想到了什么,倏地瞪大了眼睛:“你,是你干”
戎炳目光平静隐含威胁地看着她,高母像是被掐住喉咙的鸡,再也说不出话来。
“别让我在京市看到你们。”戎炳不徐不疾的说了句。
高母心口发紧,连忙拉着傻不愣登的高胜利跑了。
乔玉梅是个聪明人,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高家不能出摊是戎炳的功劳。
“戎大哥,谢谢你。”
戎炳笑笑,递给她一张名片:“举手之劳,这是我的电话,有事打电话给我。”
晚上乔玉梅回到家,高家已经搬走了。
大概是被戎炳吓到了,屋子里的家具一样没少,欠了半个月的房租放在桌上。
少了个大
麻烦,乔玉梅对戎炳满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