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外婆要求,那就满足她的愿望。”
她爹是个酒鬼,喝了酒就打老婆女儿,唯独不打儿子。
那个年代农村人大多重男轻女,她妈也一样,但绝对比二伯娘强。
去深市前她妈对她还是不错的,她爸打她会护着她。
乔灵有个极度偏心的妈又有个对她受的委屈视而不见,只会和稀泥的爸,乔栋又是个冷漠无情的木头桩子,只在意自己的利益。
乔灵比她的处境更艰难,不然也不会打工赚不到钱后就走上那条路。
看乔灵的样子,应该过的不好。
乔灵不是第一次来京市,要早知道二房和乔伟一家在京市扎根,她就留在京市不走了。
或许她的命运也会改写。
乔灵直接找到乔二婶的住处,按了会儿门铃没人开门,乔二婶正在单元楼外的垃圾箱旁蹲守捡废品。
乔灵的声音已经变了,说了名字乔二婶才反应过来是谁。
乔二婶让乔灵等着,她马上就回去,挂了电话拎着废纸板和矿泉水瓶骂骂咧咧的往家里走。
乔灵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却又陌生的女人。
她的目光冷漠而疏离,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乔二婶也同样阴沉的凝视着乔灵,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母女俩分别二十九年再见,没有脉脉温情,有的只是对彼此无尽的恨意、怨气以及幸灾乐祸。
乔二婶用充满恶意的眼神,上下扫视着眼前这个肥胖如猪的女儿,冷笑道:“看看你这副模样,胖得跟头即将被宰杀的年猪一样,还会有男人看得上你?”
乔灵不甘示弱地回击:“我再差也总比你好得多吧,至少不会像你那样,经历过老年丧子、丧夫之痛,甚至连唯一的孙子都进了监狱。”
这句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刺痛了乔二婶的心。
愤怒至极的她,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废品袋子,朝乔灵狠狠地砸去。
乔灵挨了十多年的打,早已对危险形成了本能反应。
乔二婶抬手的一刹那,她迅速向后退了几步,躲进了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