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强,谁一说他,他就寻死觅活。
他不是说着玩的,是真敢死。
每次一闹,首先受不了的就是胡勇军的父母。
老两口跪下来求他别做傻事。
隔三差五被脆皮儿子以死威胁,胡勇军有时候真懒得管他,随他的便,要死就死好了。
可他不能说这话,老父母就这一个孙子,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胡勇军现在也看开了,跟乔伟说他就是上辈子造孽太多,生了个叉烧,这辈子还债来了。
气不过的时候就自我安慰,脆皮儿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他遵纪守法,不沾黄赌毒,不祸害别人只祸害自家人。
脆皮儿子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了,不结婚最好。
大小伙子还要父母养,再娶个媳妇生个孩子,那他们两口子岂不是要辛苦到咽气那天。
想想这日子就够够的。
时间倏忽而过,一眨眼到了二零二三年
姜夏鼓着腮帮气鼓鼓的看着乔成蹊,以及跟他说话的姑娘。
男人面若美玉,身姿挺拔,贪图温和文雅。
女人螓首蛾眉,清丽脱俗,一颦一笑勾人心魄。
姜夏酸溜溜的想,真是一对赏心悦目的璧人。
啊呸,她都在乱想什么。
乔成蹊是她的!她的!她的!
姜夏又打量了李思颖几眼,作为同性,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李思颖不如她。
“你是正牌女友,不过去说两句?”施明华饶有兴趣的瞧着这一幕。
乔成蹊若是她男朋友,有女人胆敢往他身边凑,绝对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乔成蹊也有连带责任,一并教育。
现在么,她纯粹就是看看热闹了。
姜夏撇撇嘴:“说什么?他们又没有做什么,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再说成蹊也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我相信他能处理好。”
谈恋爱第三年,乔成蹊受女人欢迎的程度刷新她的认知。
她是个醋坛子但不是不讲道理的醋坛子,不知道多少姑娘等着她和乔成蹊分手取而代之。
她不分青红皂白就跟乔成蹊吵架,那岂不是如了她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