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猛地一回头想发火儿,结果这一回头见是刘海中,老头儿登时一瞪眼: “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呢。”
“哟。”话刚说完,阎埠贵又瞅见刘海中手里拎着的肉跟酒,顿时眼底有些意 外。
老头儿心说刘海中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铁公鸡啊。
那毛比自己的都难拔。
“今儿个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买上酒买上肉了”
“你平常不都是骂着光天他们,让他们孝敬你么。”阎埠贵笑着揶揄。
刘海中也听出来这话里讥讽的意思了,忍不住一翻白眼:“什么叫骂着他们让他 们孝敬。”
“那光天他们本来就孝顺,还用的着我骂”
“得了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怎么着,去我家喝点儿”
说着话,刘海中拎起来酒跟肉,狠狠地努起鼻子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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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鸡,正儿八经的德记烧鸡,四九城地道烧鸡,那全国闻名。
酒!那就更不用说了!
茅泰!好酒!
搁十几年前就已经是四五块钱一瓶儿了!
现在更是已经到了九块多十块!
一般人家不招待贵宾!根本就不会买!
“嘶,你瞅我这脑子,忘了忘了,你怕是吃过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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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话,那不成说你是饿死鬼托生了么。”
刘海中闻着手里的烧鸡跟酒,余光调侃的斜着阎埠贵。
阎埠贵听见这话,本来有些欣喜的脸猛地一垮,心说老不死的,挺记仇啊。
“哈哈哈,我走了,走了。”
刘海中也注意到阎埠贵跟沙皮狗一样的脸了,登时心里一阵舒爽,扭头哈哈大 笑着回了家。
进了家门儿。
刚好,刘光天跟刘光福也在家。
刘海中一看见这俩儿子,脸上的笑容登时收起,沉着脸质问:“你们俩回来干什 么”。
这俩儿子么,那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个人影儿,也不见给家里孝敬东西。
刘海中现在瞅见当然生气。
“啧,爸,怎么还这样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