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般。
希衡:…………
能不能稍微来个正常的邪祟?
怎么邪祟和魔也有共通之处?这让希衡想到玉昭霁在她死后的疯魔之举了。
她这下是真略有破防,胸腔里鲜血翻腾,鲜血顺着唇流下,将唇色染得更为娇艳。
希衡要凝出云剑,却有人按住她的手。
恣怜也就是柳南衣深深地看着她:“剑君,别白费力气了。”
“你中了怨鬼界的秘毒,现在怨鬼之气在你体内缠住你的灵力,你一定要运功的话,只会自爆而亡。”他似是有些激动,修真界正道最光风霁月的剑君,现在脆弱地重伤在他面前。
就像是一朵纯白的花,以前高高在上,如今却风吹雨打,只能任由他染上颜色。
柳南衣道:“剑君知道为了给你下毒有多不容易吗?从你踏入万花楼的那刻起,地上、空气中、甚至每个人说话的声音、唱词都是为了配合秘毒。”
他说着,似乎觉得离希衡太远,柳南衣几步窜上前,就要靠近希衡。
希衡朝软座后靠去,拉开距离,同时“强行”凝出云剑,想杀了柳南衣。
柳南衣却半点不怕失去修为的希衡的剑。
他一击击散云剑,然后道:“剑君,说了你怎么不听呢?你对我有恩,本来我不想像对其余人那样对你。”
希衡:……
她压根就不信这种话,以她的修为,她只会遭受比其余人凄惨百倍的对待。
希衡咳嗽几声,似乎又牵累了伤势。
她冷冷抬眸望去:“柳南衣,你是男人?本君对你不薄。”
柳南衣听希衡点出他的身份,也不再装。
他扯下脸上的人皮鬼面,露出一张和女版柳南衣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孔。
柳南衣虔诚、炽烈却又含着浓重邪气地看向希衡:“的确不薄,当初我来到玄清宗下,是剑君救了我,照理,我该对剑君感恩戴德才是。”
他脸上露出一个阴郁的笑:“可是,那都是假的啊,剑君。”
希衡冷眼看着白眼狼的演技大赏。
柳南衣说:“万花楼的幕后主使者,一直就是我啊。”
他含着一丝诡异、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