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玉昭霁所辱,她一定只能隐忍下此事,遮住满身痕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只会在夜里,用清水濯洗一切痕迹。
萧瑜风想杀人。
可是再想想,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一切,难道不是他亲手造就的吗?
他亲眼瞧见她进入万花楼、亲眼看见她涉险,被魔族太子揽在怀中。
他为了报仇、摆脱她的控制,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现在纵然希衡没死,他没摆脱她的控制,可希衡受辱,他的恨也算报了一半,他应当高兴才是。
可为什么他一点高兴也没有,为什么他这么痛?
她明明这么坏,明明这么利用他……
萧瑜风眼里满是血丝,情状如同濒临癫狂边缘。
希衡奇怪地看着他,心道萧瑜风此时这个造型去玄清宗,都能被当成魔给扔出来。
如果此时萧瑜风堕魔,希衡还有得麻烦。
希衡冷声:“萧瑜风,你在想什么?”
萧瑜风跪下,抬起头:“师尊,您……”
他想问是否有登徒子对她做了什么,可最终问出口的却是,“师尊在万花楼遇见了何事?弟子见四周似有极大的鬼气,想必师尊受扰不小。”
绕了一圈圈子后,他终于问到:“师尊这些时辰都在做什么?”
希衡能轻易看出萧瑜风兜圈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将那名伤者的手臂用木板固定住,注视萧瑜风:“萧瑜风,此时是本君问你,而非你问本君。”
她直接问:“今夜的事,你知道些什么?”
希衡从萧瑜风翻来绕去兜圈子问今夜的事,就笃定萧瑜风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希衡眸中瞬间清冷的寒光让萧瑜风语涩,她太敏锐。
今夜的萧瑜风脑子也太混沌,他好像什么都想不了,脑海里只有一个人。
此时,被萧瑜风甩下的顾语也用金阳谷遗留下的秘宝,再次和萧瑜风进行传音。
金阳谷的这些属下,之所以能在玄清宗、凌剑峰做了许多连希衡都不知道的事,就是靠这些秘宝。
顾语眉梢上全是焦虑担忧:“少主,是属下,属下传音不能太久,否则定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