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完全可以直接拂开玉昭霁的袖子,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以她的修为,根本不必担心无法离开。
可她没有,她在思考刚才的做法会令玉昭霁不舒服,她在想补救,哪怕她并不擅长哄人。
玉昭霁险些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
就这样的温柔清冷,其实他已经被哄得甘愿任她想怎样就怎样,可现在玉昭霁需要拉近他和希衡的相处方式。
所以,他只能装作不动容。
希衡终于想到了,轻声说:“你……想学剑法吗?”
难道希衡想教他学剑法作为哄他?玉昭霁可不喜欢用剑,他更喜欢刀的大开大合,酣畅淋漓,剑是君子,刀便是狂人。
可玉昭霁转念一想,希衡不会不知道刀剑虽相通,却也大相径庭,她故意说学剑,恐怕是为了铺垫哄他。
于是玉昭霁说:“想。”
希衡轻声:“我教你,你想学水法吗?”
玉昭霁仍然认为这是铺垫:“想,我虽擅火法,但水法也不是不能用,只是比不上你的水法。”
希衡又说:“你坐拥整个魔界,不缺财帛,但你可喜欢藏书?我有万卷藏书,其中不乏孤品。”她抬眸,眼中洋溢着全然真挚,“但凡你要,只要我有,都可予你。”
希衡如同寒月,她眼中之景也像月宫般澄澈纯净,不带丝毫作伪。
玉昭霁沉默凝望她,他明明说了,今天只要随便哄他一句,他都会答应,可希衡一来就是交付所有。
她对在乎之人,就是这样交付真心。
玉昭霁彻底被打败了,再也做不出故意吃醋的模样,他担心他再在这里进行情感上的拉扯,还没等怎么样呢,他就要把灵魂都赔给希衡了。
玉昭霁握着希衡的手:“……你真是……我说了这次我好哄,你一来就交托所有家资,那下次你又该怎么哄?”
玉昭霁隔空拥着希衡,现在四周虽无人,但是他考虑到希衡不好意思,所以只是隔空相拥。
他说:“我的刀法、火法、神通、魔族家资你没有花完前,可别想着我动你的东西。”
说完,也不等希衡回答,玉昭霁赶紧走在前面。
他再不先走,就要让希衡看见通红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