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们和我们一样,是亡者,那么为什么要用伞挥开这些血?
鬼军指了指他身后那些沉默的贵军,再用手指了指嘴巴:“他们,吃。”
“你们,躲。”
鬼军迟缓地弯下腰,看得出它僵硬的身体很难做出这个动作,但它还是艰难捡起了伞,将伞递给希衡:“吃。”
顶着所有鬼军的目光,希衡接过伞柄,她缓慢地、做出要舔舐伞面鲜血的动作。
紧接着,那个鬼军道:“等。”
这名鬼军的身上有一处伤口,他从伤口中捋了一线污血,擦在伞面上,再抬起下巴:“吃。”
这种东西,当然是不能吃的。
如果只是刚才那些士兵的鲜血,希衡倒是可以吃,虽然她知道血液中会传播疾病,但是和眼下的风险比起来,疾病的风险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现在掺杂了亡者污血的血,如果食用,希衡现在就会中尸毒。
她身边也没有可解尸毒的材料,一中尸毒,就相当于一定要死,同时,希衡是这里道术最高的人,她都死了,剩下的亲兵以及诸葛清、张将军等人,也一定会死。
所以,不能吃。
希衡的亲兵们也知道亡者污血的厉害,悄无声息朝希衡靠近,开始做突围的准备。
诸葛清和张将军懵懂许多,但是在危急关头,他们俩都把脑筋动到了极致,见到希衡迟迟没有吃那亡者污血、再见希衡亲兵们的反应,就知道要开始突围了,都分别绷紧了肌肉,做足了准备。
希衡也假装将伞面捧起来,敛眸凑近亡者污血,而后,借着伞面作为掩护,抽出拂尘,拂尘的玉丝如同天女散花,扫入离希衡最近的那些鬼军眼中。
这些鬼军全部倒了下去。
其余鬼军见状,确认希衡等人不是同类,全都朝他们扑过来。
希衡则已经再度甩出拂尘,她运用拂尘得心应手,拂尘的丝线就像是她的手臂一样,完全受她操控一般。
希衡的拂尘刚好卷到王府旁边的一棵树上,而后,希衡借着这个力道,就像被吊起来的风筝那样,迅速上了树顶。
此树离王府墙面非常近,希衡循着刚才就打量好的路,翻身上墙顶,同时探出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