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也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接过白姮的信。
小厮说:“我只能保证给您把信送到,但是世子爷看不看,愿不愿意来见您,是他的事。”
白姮道:“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由衷感谢你帮我这一把。”
小厮见她泪意涟涟的样子,摇了摇头,走了。
白姮目送他离开的背影,表情哀伤。
之后,白姮便回了国师府,她有五师兄作为掩护,头戴及腰幕篱,以养伤作为托辞,一直养在房中,倒是没有人发现她的肚子越来越大。
直到白姮怀孕七个月时,肚子完全遮不住了,她越来越愁苦,连带着五师兄也坐不住了。
五师兄推门问白姮:“你和楚王世子是怎么回事?我在着手布置今后你和孩子安顿在哪里的事,可我到底力有不逮,需得楚王世子帮忙才行。”
白姮道:“我在等他给我回信。”
“信?”五师兄道,“你等了多久?”
白姮木然,似乎心如死灰:“已大半年。”
五师兄怒不可遏:“这大半年他居然一次信没给你递过?你怎么不早说?他此举,明显就是负心薄幸!我去找他!”
白姮站起身:“师兄,带我一起去!我要问问他,为何能放任我独自在国师府担惊受怕,为何能不回我的信,难道当初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
五师兄是个性情中人,也支持白姮找楚王世子的麻烦,出一口恶气。
他想了想:“明日师尊和众位师兄师姐都要进宫,届时,我悄悄带你出去。”
白姮:“师妹拜谢师兄!”
一晃,就到了第二天。
五师兄果然如约,将白姮带出了国师府。
国师府在京城也有势力,五师兄轻而易举打听到了楚王世子今日在哪里。
今日,楚王世子举行某宴,邀请诸多好友,就在京城最大的酒楼京华楼。
五师兄和白姮走入京华楼中,五师兄对着小二说了一番话,小二面露难色,五师兄掏出一坨银子,塞给小二,小二立刻道:“小的这就去带话。”
过了会儿,小二满脸冷酒水、一脸颓丧的回来:“二位,不是小的不用心办事,小的已经将话带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