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沈确又只得开口说下去。
“据我查到的,这女人叫宋宜玉,目前已经成婚,丈夫是正弘集团的董事,据说是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两人有二子一女。”
难怪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找过姜晚,原来已经成婚又有了自己的孩子。
沈确见周泽衡没有说什么,又继续道,
“因此,应该没有寻亲的打算。”
其实即便姜晚不说,但只要是人,又怎么会有人不想知道自己的来处呢?
尤其姜晚从小小年纪就背负那么多,这么些年,她怨过恨过也希翼过幻想过,这是割舍不掉的血脉链接。
但那个抛弃她的人,却视她为累赘、人生污点,不愿提及,二十多年也从未寻找。
“这些事,先别告诉她。”
沈确也沉默地点头。
即便早就知道姜晚的身世不简单,但仔细想想,她的生父有名有姓,如果母亲那边想要找她,又怎么会这么多年没有音讯?
只能说,别人根本就从没有想过寻回她。
两人一时都无话可说,即便对于周泽衡而言,他虽然有私生子的身份,但至少父亲母亲有名有姓。
虽然父亲对他不喜,母亲也视他为自己进入豪门的工具,但他还有一个愿意培养他的爷爷。
沈确就更不用说,从小在蜜罐子里面长大,没受过一点风吹雨打。
等给周泽衡检查完,结果还跟之前一样,粉碎性骨折,最好动手术治疗。
这次周泽衡以及决定尽快手术,毕竟姜晚也只有他了,他得赶紧好起来。
于是姜晚收到周泽衡的电话,
“我让小五送你先回去,我需要住院几天。”
“怎么了?很严重吗?”
姜晚手指抠进手心里,她也说不好自己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有些酸,眼眶也酸涩难忍,有些想哭。
“没大事,粉碎性骨折,动个小手术就行。”
周泽衡说得轻松,听得姜晚很是难过,
“我陪你吧。”
“没什么大不了,你回去陪元元,他这么久没见你,肯定很想你。”
周泽衡不想争论这些问题,私心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