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众人闻言,都纷纷拱手领命。
他们知道,孟章的决策向来深思熟虑,既然孟章已经下命令了,再有意见也没用了。
于是,在黄巾军中,直属孟章的部队开始更加紧密地关注着瀚澜沧江的水位变化,随时准备着撤退的命令。
而此时的乾元郡内,黄巾军的洪流依旧在席卷着一切。
然而,在这高歌猛进之中,却隐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危机。
那即将决堤的瀚澜沧江,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随时可能苏醒过来,将一切吞噬殆尽。
就在孟章麾下的黄巾军开始有意放缓脚步,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攻势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微妙的沉静之时,侧面的太平教部队中,亦出现了异样的波动。
代表着一门三国公欧阳家的欧阳靖,身着一袭绣金黑袍,眼神深邃如夜空,正凝视着远方翻滚的战云,心中涌动着不为人知的思绪。
他身旁,千修远挺立如松,手中长戟的戟身雕刻着精美的龙纹,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闪烁着微光,映照出他坚毅的面容。
“靖公子子,您看对面大乾军队的攻势,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啊。”
千修远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
“修远,你亦非池中之物,难道还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吗?”
“那大乾皇帝司肖飞,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他此举,怕是意在借水势之威,一举荡平黄巾军啊。”
欧阳靖微微一笑,目光深邃。
“靖公子的意思是,司肖飞打算掘开瀚澜沧江,水淹乾元郡?”
千修远闻言,眉头紧锁。
“正是如此。大乾皇帝此人狠辣无情,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区区一个乾元郡罢了,要是能换掉黄巾军以及我们这些隐藏在阴沟里的乱臣贼子。”
“他还是狠的下心来的。”
欧阳靖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这时,一道飘逸的身影缓缓走来,正是道家玄通道人。
他身着道袍,手持拂尘,面容清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智慧。
他身旁,重鹤卿紧随其后,一身素袍,手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