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厅是空气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秘书心里怒火冲天，却仍强忍着心中滔天的怒火，低声下气。
“父亲，资料上确实这样显示的。”
书记冲过来狠狠打了秘书几巴掌。
“滚出去，老子看着你就烦！”
秘书眼睛微红，缓缓退出房间关上门，脸上顿时阴冷起来。
“刘清山，你会后悔的！”
刘清山发泄了一番，冷静下来。
仔细思考，心中有了一些猜想，急忙拨通电话。
“喂，吴司令，最近还好吗？”
…………
“帮我打听个人，他叫李刚，是志愿军的一名团长。”
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声音。
刘清山拿着电话愣了一下，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李刚不会有什么背景吧？
不然怎么吴司令突然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对面，一位面容消瘦，脸颊修长，身着将军服的中年人陷入沉思，脸色满是猜疑。
这时，中年妇女拿着水壶给茶杯加上水，忍不住好奇道。
“老吴，是刘清山的电话吗？”
吴将军沉默着点点头。
“那你怎么给他挂了？”
“他找我打听李大哥的事情。”
妇女出于好奇，低声询问。
“哎！你说，这李大哥到底干嘛去了啊？消失这么多年？”
吴将军一直都是负责中央的保卫工作，现在更是四九城卫戍司令，自然是知道其中一些内幕的。
但他也不敢泄露国家机密，忌讳如深地呵斥道。
“你也是老革命了，别瞎打听！”
妇女顿时不再多问，随即好奇地打听。
“这刘清山找李大哥干嘛啊？他俩有接触吗？”
听到这话，吴将军也陷入沉思。
“听他那口气，好像跟李大哥有仇！不过这李大哥都失踪这么多年了，他们怎么会有矛盾的？”
吴将军在脑中不停思考，二人在什么地方会有冲突。
这时，妇女却眼前一亮。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