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心,说道:“你不知道,今天中午,贾张氏就找到我,说你的店被封了,说你走资本主义道路,我当然不信,还跟她吵了几句呢。”
阎解旷想了想,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上午才发生的事情,除非她亲眼所见。”
杨瑞平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她上午就没出去过,一直在院子里,应该是听人说的,我问她是从哪儿听来的,她支支吾吾没告诉我。”
阎解旷又问道:“我爸知道吗?”
杨瑞平说道:“你爸也知道了,但也没当回事儿,我也不知道是谁跟你爸说的,但肯定不是我和贾张氏说的。”
阎解旷想了想说道:“这样,妈,你去隔壁把我爸叫来,毕竟是老狐狸,估计知道怎么回事。”
杨瑞平白了他一眼,说道:“有这么说你爸的吗?”但杨瑞平还是出了门。
没一会儿功夫,阎埠贵回来了,看了看阎解旷,说道:“就知道你没事,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啊?”
阎解旷说道:“听商业局的说是有人匿名举报,写了举报信给好几个单位。”
阎埠贵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一直到一根烟抽完,说道:“我不能确定,大概就两个人,一个是许伍德,一个是易中海,年轻一代的都多多少少有点事,没那闲工夫举报你。你觉得是谁?”
阎解旷仔细的思考后,说道:“易中海,我开始也认为是他,但你和他的事情说到底还没过去,我觉得不太可能,但老爸,你说是许伍德,他图什么啊?”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知道,根儿在贾张氏那,贾张氏自从吃了那次饭以后,回院就是到处的宣扬,说你做的千叟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逮谁跟谁显摆。”
阎解旷一听,这贾张氏还真是这样的人。
阎埠贵接着说道:“昨天晚上,许伍德跟老易正在院里下棋,本来老许就一直输,心情不好,贾张氏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自己凑过去,跟这哥俩说这宴会,说的那叫一个高兴啊。”
听到阎埠贵的叙述,阎解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许伍德不愿意听,就说贾张氏没见过世面,贾张氏就不乐意了,一个劲的说许家啥也不是,看看阎老三都开三家店了,做事还厚道,尊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