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合的人啊,我最怀念就是你我和老刘在工作室修缮宫里的老物件那段时光,那时平静而安心,是不会死讨论些工艺上的事情,希望你也能把这门手艺传下去,老祖宗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阎解旷看着李老,说道:“放心吧,我一定努力学习,把它发扬光大。”
李老一笑,说道:“发扬光大我就不奢望了,传承下去就好了,至少在我手里没有失传,也了却我的一个心愿。”
阎解旷又陪二老聊了一会儿,也说了自己现在的近况,两个老人听完以后,知道阎解旷非但没有沉沦,还在运筹帷幄,都很欣慰,最后阎解旷看李老有些累了,就告辞了。
临要出门,李老说了一句,“我走就不通知你了,你也不要送我,哪天送两件你亲手做的金器给我家老大,让他埋到我的坟里就好。”
阎解旷没有回头,重重的点点头,走出了屋子,那一刻,阎解旷泪流满面。
阎解旷本打算从李老这出来就去看看自己的小妹,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他直接开车回家了,回到家跟田桂香打声招呼,说自己在书房,没重要的事不要让人打扰他。
田桂香看着脸色十分不好的阎解旷,点了点头。
阎解旷就坐在自己的书房中,桌子上摆着从李老那带回来的盒子,自己拿了一瓶酒,一边喝一边瞧着盒子发呆。
孙大明从老婆那已经知道,阎解旷心情很不好,两个人就不去中院,把两个小的也接到了前院,等孩子们放学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爸爸。
直到第二天,孙大明看书房一点动静都没有,有点急了,就悄悄的把书房门推开一条缝,一看此时的阎解旷酩酊大醉,趴在书桌上,桌子上和地下都是酒瓶子,白酒红酒都有,满屋的酒气。
孙大明叹了一口气,把阎解旷背到了后院卧室,给他放到床上,脱下鞋,盖上了被子,此时的田桂香已经在收拾书房了。
阎解旷醉了一天一夜,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半夜了,阎解旷头疼欲裂,没一会儿,田桂香听到动静,给阎解旷端来了一碗醒酒汤,阎解旷一饮而尽。
阎解旷跟田桂香说了声“谢谢,田大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田桂香有点埋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