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他在深圳的这几年的经历,阎解旷是知道一点的,也没有揭穿他的一些话,多少还是要给人留些面子。
但聊着聊着,阎解旷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徐德林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阎埠贵也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阎解旷问道:“德林,你来这儿,除了想租房子,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啊?”
徐德林犹犹豫豫,半天才说道:“实话说吧,其实我卖给你房子,拿到钱做了点小生意,这挣了一些钱,但自从去年股市大涨,我就把全部都投入到了股市里,本来一切都挺好的,但今年,急转直下,股市暴跌,我的钱都被套牢了,我现在除了兜里的一千块钱,什么也没有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徐德林流下了泪水,双手捂着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道:“我知道老三是大老板,我在深圳就听说过,所以这次来,也想请你帮帮我。”
阎埠贵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给徐德林倒了一杯茶,阎解旷掏出烟递给徐德林一支,自己又点上,想了想,说道:“借钱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想做什么生意呢?你要是还是投到股市里,那我是万万不敢借你。”
徐德林抽着烟,也有点迷茫,他其实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但他不甘心,到了深圳打拼几年,最后还是一场空。
阎解旷看着徐德林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很迷茫,就说道:“我可以借你钱,也可以给你指出一条出路,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
徐德林听到阎解旷的话,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说道:“我有,我现在已经是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老三,你帮帮我。”
阎埠贵看着阎解旷,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阎解旷说道:“你看新闻吗?知道现在苏联的状况吗?苏联现在面临着解体,从现在来看是必然的,但那边轻工业很落后,重工业很发达。”
说着,阎解旷指着一个打火机,说道:“这个在这边才几毛钱,你知道苏联卖多少钱吗,一美元。你可以从这边囤一批货物到那边去卖,你敢吗?”
徐德林眼睛一亮,说道:“老三,你不知道吧,我上学时候的主外语就是俄语,这事我干了。”
这徐德林还给阎解旷一个惊喜,就说道:“那行,钱我出,事你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