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阎解旷翻了个白眼,说道:“爸啊,你想多了,我是真不需要这钱,我想在那躺在银行里,还不如放在你手里呢,以后家里面有个大事小情的,你就直接从这里面出。”
阎埠贵这才长出一口气,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好,这个就当阎家基金了。”
父子俩接着收拾,然后,阎解旷把一些有用的,就往地下室搬,到地下室的时候,他看到其中一个屋子,是一屋子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应有尽有,心想,这老两口真是苦日子过怕了,没事还囤这些东西。
还有一间的一角,摆着几件家具,阎解旷一看就知道都是黄花梨的,看来这几件是自己老爸实在舍不得的东西,一对交椅、一个方桌,一个条案,还有两件一套的顶竖柜。阎解旷记得自己老爸还有一套屏风呢,怎么没有了。
等收拾完,回到前院,看到自己老爸,正跟一个骑三轮收废品的讨价还价呢,这人没事就在胡同口待着,跟各家都很熟了,两人你来我往的,阎解旷也没去搭茬,就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看着。
没一会儿,两人就达成一致了,但收废品的说道:“阎叔,人家都说你算计到家了,我之前都不信,这回我真是见识了,您厉害。”说完就往自己的板车上倒腾废品。
阎埠贵占了便宜,也没闲着,帮着搬着,等一切妥当了,他哼着小曲拿着钱回院里了,一屁股坐在阎解旷的旁边,端起茶缸子就开喝。
“爸,你的那个黄花梨屏风呢?”阎解旷问道。
阎埠贵一愣,放下了茶缸子,有点心痛的说道:“送人了。”
阎解旷很是惊讶,他可是知道自己老爸的性格的,这么贵重东西能让他送出去,这是什么人啊?于是阎解旷好奇的看着自己老爸。
阎埠贵看着阎解旷的眼神,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事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不提也罢。”
阎解旷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阎埠贵喝了一口茶,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记得你大哥因为你的事被抓的事吗?”
阎解旷一想到那大学时的灰暗时刻就有点心痛,说道:“还记得,我怎么能忘呢,那是我心里的一道疤,自从那次,我上大学唯一的记忆就是得了一张毕业证,其他的跟我都没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