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
旁边一个平头的方脸汉子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花婶”。
“哦,对,那个花婶,你站到中央来。”那个胖子接着说道。
花妈妈一听,呦呵,这是找我来了,怎么个事儿,这是冲着我来的?
花妈妈笑着回道:“不用了,你们院的大会,我不好参与,我就是看个热闹,伱们继续。”花妈妈接着磕她的瓜子。
那胖子有点急了,喊道:“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这个大会就是为你开的。”
“怎么个意思,找事?看来小元找人骂你们骂的轻了,找麻烦。”
坐在正中央的老太太一听,一下皱起了眉头,深思着什么,还看向了右侧的那个死鱼眼,那是这个院的一大爷何大清,何大清也皱起了眉头。
只有那个胖子还没意识到什么,喊道:“你过来不过来?”
“我过你奶奶个腿。”花妈妈笑着骂道。
“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骂人呢?”胖子有点急了。
“我骂的不是人。”花妈妈说道。
“你,你放肆。”胖男子脸色通红的说道。
“我放你奶奶个腿。”
“你你,目无领”
胖子话都没说完,花妈妈就回道:“目你奶奶个腿,领你奶奶个腿。那个裤裆没拴住,把你露出来了,显你了?”
“你,你泼妇!我”胖子真急了,还想说什么就是找不到词。
“泼你奶奶个腿,你什么你,你就是无脑的死猪,肥头大耳,摇头晃腚的,没事找事,你闲的你?”花妈妈继续骂道。
这一下,整个院子都鸦雀无声,他们感觉到,这个女人如此的熟悉,好像一年前,他们这个大院经历的噩梦历历在目。
花妈妈把瓜子一扔,说道:“告诉你们,我不是你们院子的人,有事找军管会,没事死去。”说完转身就走了。
此时院子的人都傻了,倒是一个肥头大耳,贼眉鼠眼的女人,看着花妈妈的背影,很是兴奋,好像为她打开了一道新门。
没多久,李连长和王姨就来了,对着几个管事,骂的是狗血喷头,就这样,消停的了大半年的时间。
直到轧钢厂再次开工生产和调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