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说?”
“其实轧钢厂现在的乱,取决于上层对未来发展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下面的消息大多是小道消息,现在说不好听的,所有的资产到底是谁的都不明确,还指望下面的人不乱吗?娄董认为这以后都是公家的,公家认为这现在是娄董的,谁也不管,才造成现在的后果,大多数人认为,现在正是乱的时候,能浑水摸鱼,就浑水摸鱼,才造成现在的态势,这你们有责任的。”王文元毫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另外三个人都沉默了,他们知道现在的态势,正是较量的时候,谁也不轻易说什么。
四个人默默地喝着酒,邢处长突然说道:“你有什么态势能在现有的情况下阻止这股不良的态势?”
王文元看看三个人,说道:“那要看你们了,乱世用重典,所有偷窃都视为敌特行为,公安介入,简单不?”
邢处长三人浑身一震,看着王文元,觉得这个人心太狠毒了,这是一棍子打死啊,但他们仔细想想,这招还真好用,说不定一经公布,就没有偷盗事件了。
几个人各自喝酒,各自心中揣摩自己的心事,王文元就知道,这三个人后面都有各自的人,也就当不知道,说完这件事,就一句话也不说了。
王文元明白了,这三个人也认为自己的主意不错,可惜执行不了,上面的人也在探索和观望,没个准主意,都不想担责任还都想有功劳,王文元呵呵了,索性也不说工作上的事情了,把话题转到了小黑身上,一下子喝酒的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酒局一直到半夜,三个人才踉踉跄跄的迈着步子往外走去,外面有他们的下属在一直等着,王文元也不担心,直接关了门洗漱睡觉。
翌日,王文元被小丫头叫醒,小丫头还一直嫌弃的说着哥哥身上难闻的气味,王文元仔细闻了闻,是有点难闻,就张罗着去洗澡堂,凤妈妈准备好东西,准备带着老太太一起去,这一下,家里从早上就忙碌了起来,匆匆吃口饭,一家子人就奔澡堂子去了。
中午的时候,王文元就在胡同口,带着金花婆婆、凤妈妈和小丫头吃的国营饭店,这还是一家新开的,态度和蔼,菜品也不错,金花婆婆四处张望着,她出来的机会可不多,瞧哪儿都新奇,拉着一个收款的大妈,问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