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自己先塑造一个悲情的人设吗？
许曙表示叹为观止。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符华回答得很痛快，然后才看向许曙，再次道谢。
话题怎么又传回我这里了啊？许曙感觉浑身上下的社恐细胞都在哀鸣，但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话题。
“是我应该做的……你真的不打算看看琪亚娜吗？”许曙还没有放弃。
符华愣了一下，然后失笑道：“琪亚娜背不出来的，她的学习一直不太好，说实话，如果琪亚娜真的背出来了，那我还要疑惑她究竟是不是真的琪亚娜了。”
“也没多少吧……”许曙有些疑惑，琪亚娜的学习差的这么夸张？“就算她再不用心，这么几个自己说出过口的还是能记住的吧？”
“我也不知道……”符华苦笑一声，“我试着让琪亚娜背过一些神州的古诗词，可即便是最简单的五言绝句，琪亚娜也是上，下一秒就不知云里雾里了。”
许曙看了一眼转头挂到芽衣身上的琪亚娜，艰难地点了点头，“我觉得琪亚娜要是在我那里应该活不下去。”
“我也觉得。”符华同意的点了点头，许曙猛地怔住了，然后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了满脸认同的符华。
他说的“那里”是指自己的前世啊……符华为什么一副共情的样子？
“呃……奇变偶不变？”
“……是……符号看象限？”
许曙的眼睛“噔”的一下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