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段短暂,但又珍贵的个人时间。
对于今天的表现,芙瑞丽其实很不满意,三个多月的放荡生活让她丢失了些许资本,让她做出了一些不正确的决定。
自己是怎么敢向许曙露出那个带着炫耀和教导意味的笑容的?
不论许曙是否会因为这个笑容对她产生什么偏见,芙瑞丽认为自己都不应该对能决定自己生死和未来的人做出这种挑衅的举动。
但是自己已经做出了这种愚蠢的行为,只能思考解决办法。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回想一下这两天见到的许曙,平时的话不多,似乎总在端着架子,这种人对于自己今天的这种冒犯,但凡心眼小一些都会对自己有所改观。
可对方真的是那种很在意自身形象的自尊者吗?芙瑞丽不能肯定,但是她觉得不像……
许曙身上的架子更像是一种不得不保持的“人设”,就像是那些面对镜头的娱乐圈明星一样,按照不属于自己的性格来做事。
就好像引发她炫耀行为的那个假笑,虽然对她来说一眼假,但如果不是对方时不时的隐忍压抑,那个假笑也没有那么的不堪。
在踏进浴室的第十分钟,芙瑞丽精准的关闭了水龙头,简单的扯过毛巾把自己擦了一遍后伸手拿过了给她准备好的衣服。
看着上面那只笑的贱兮兮的黄色兔子图案,芙瑞丽微微的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传播很广泛的ip吗?
许曙给自己找的那些衣服上很多都有着这只兔子的元素,是因为提供衣服的布洛妮娅喜欢还是因为许曙本人的倾向?
不论如何,自己都得了解一下这只黄色的布袋兔子了……
她记得这是叫……吼姆?
从浴室走出的一瞬间,芙瑞丽的脸上就恢复了那副娇弱的样子,她脸蛋微红,一抬头却发现许曙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靠在他的床上,刷着手机。
看来自己还得想办法弄到一个手机……
芙瑞丽没有多说什么,用静音吹风机给自己吹完了头发后就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
刚躺下不久,灯就自动熄灭了,芙瑞丽记得这里的灯是需要靠手动关闭的,她拉了拉被子,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