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赵全德瞪了她一眼:“我花钱买的那是琉璃玉马吗?那是我的忠心!是将来皇孙身边的位置!”
刘氏脑瓜子嗡嗡的,以她的见识完全搞不明白赵全德的想法,她苦着脸道:“老爷,妾身究竟是买还是不买啊?”
“买!当然要买!”
赵全德嘿嘿一笑:“但是也不能就这么出手。”
说完,他立即喊来了管家吴通:“老吴啊,我记得咱家在京郊还有块地是吧?现在作价几何?”
“回老爷的话,那块地是肥田,至少能卖的四五万钱。”
“明天去把那块地发卖了去,记得动静搞大点。”
“啊?”
吴通一愣:“老爷,那块地可是好地啊,多少人加价七八万钱咱都不舍得卖,再说府里也不缺钱啊。”
“你懂什么?”
赵全德冷笑一声:“谁让你真卖了?你找个可靠的人,拿钱把那块地收了,回头再买回来不就行了?”
虽然不知道老爷这是要做什么,但是身为老管家的吴通立即心领神会:“好的老爷,我明天一早就去办。”
刘氏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老爷这是为何?”
赵全德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老爷我要是不作这么一出戏,将来万一查下来的时候,老爷我怎么交代?”
刘氏:“还得是老爷,高,实在是高!”
“废话,要不为啥咱是老爷,你就是个妇道人家呢?”
无独有偶。
这一夜,应天府上到侍郎,下到各部官员的家里,都在上演着类似的一幕。
第二天一早,许多百姓愕然的发现,原本地段极好的田地、商铺,忽然一夜之间挂上了出售的牌子。
要说这应天府消息最灵通的是什么人呢?
除去锦衣卫,恐怕就要数这些牙人(注1)了。
可惜,当这些牙人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朝着这些商铺和田产扑上来的时候,却被狠狠地撵了出去。
“滚蛋!”
牙人们都纳闷了,你的田产和商铺不是要卖吗?撵我们做什么?
我们收的佣金也不高啊。
然而一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