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有点莫名其妙,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以前也不是没有男子与她会面,虽然从不曾有过入幕之宾,但无论哪一个见到自己的时候,无不想尽一切办法讨取自己欢心。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似乎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眼神中甚至带着一点嫌弃?
琴心再清冷也毕竟是个女人,当下就有点不服气了。
她虽然没有资格与苏谨称胸道d,但身段也是极好的,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也很丰腴。
当下,琴心立刻给苏谨倒酒,但肩上的纱衣却‘无意’间滑落,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
可苏谨却好像完全没看到,皱着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对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琴心只觉得一阵挫败,轻轻将薄纱穿好,带着幽怨的目光看着苏谨:“公子,您既然对奴家不屑一顾,又何必送奴家这样惊艳的诗?”
苏谨刚刚一直在心里构思,下一步应该去‘钓鱼’,完全没注意到琴心。
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刚刚走神了,你刚刚问我什么?”
“奴家是问公子,这首诗果真是公子所写吗?”
“如假包换。”
苏谨笑笑。
对于文抄公这种事,苏谨没什么心理负担。
反正马湘兰那么有才,就算这首没了将来还能再写新的,自己这也算是为后人造福,能多看几首。
不过他完全没兴趣和琴心讨论什么狗屁诗词。
自己肚子里有几两墨水,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若不是前身考上了进士,凭自己的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别说进士,秀才都费劲。
最多也就是当个土财主,富甲一方,当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财主罢了。
苏谨和琴心也没什么共同话题,索性开门见山:“你想不想当花魁?”
琴心一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奴家本是苦命人,也没什么心思去争去抢,求得一日温饱,作这秦淮河上一浮萍,便知足了。”
这话苏谨压根就当没听见,琴心的话到了他耳朵里,自动变成了:“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