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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好听!”
“琴心姑娘这曲绝了!”
“就是,再看看那诗韵姑娘,一年多了,翻来覆去就是一首琵琶行,听都听腻了!”
“是啊,你说她写不出来这样的曲子也就罢了,学一学总是可以的吧?”
“学什么啊,没见她每日都是在忙着套恩客的钱吗?你瞧孙家那冤大头,这次给她花了多少钱了?”
“噗嗤,你这冤大头三个字用得好”
诗韵舫上,诗韵倒是不必担心恩客跑了,因为他的恩客只有一个,就是孙公子。
至于其他客人,现在都在外面被其他‘同事’接待呢,跑不跑的与她何干?
这次花魁大赛,她得票最多,卫冕这一届的花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她心里总是隐约感到不安。
花魁大赛至子时结束,现在已经不剩多少时间,她稍稍安下了心。
“相公,这次奴应该能赢吧?相公,相公?”
自刚才孙家下人上船递了个口信,孙廷尉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若是平时,必会轻言细语的套话,然后好生安慰一番。
可现在她的心思全在外面,也顾不上搭理孙廷尉。
“相公,我去外面看一下,马上回来。”
诗韵踮着小脚,也顾不上拿个披肩,匆匆忙忙地跑去船头,悄悄混进人群中。
此刻那些客人都在向清风舫张望,倒也没人注意他。
诗韵顺着人群向清风舫望去,正好看到人群围着清风舫在叫好,脸色顿时不愉。
不过好在没看到有人继续给琴心送票,也算放下了大半的心。
“呼~~还好还好,就算你琴心是才女,能编曲能作词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输给了我?
清高?清高能当饭吃吗?
你的曲写得好,大不了我回头学会自己唱就是了,不一样能引来大把的恩客?
可没了这花魁的名头,过些日子谁又能记得你琴心是谁?”
诗韵冷笑看着清风舫,正准备回去好好安抚一下自己的金主,却见清风舫边忽然出现数十个客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