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杀器,朱元璋怎么可能相信别人?
在老朱眼里,能代替自己的人,只有一个——太子朱标!
可惜,朱标已然薨逝,所以这一趟唯有老朱亲自出马了。
他的心思被火器勾着,犹如猫爪挠着一般,早没了心思处理奏疏。
“马忠良,通知下去免朝三日!”
“是,皇爷。”
“蒋瓛,随咱再去凤阳一趟!”
来自极北之地的苦寒烈风,疾疾吹向大明。
北平的城头,明字大旗被吹得猎猎作响。
此时已然深冬,站在城头穿着虎皮大氅的朱棣,被冻得脸颊通红。
他将阅完的信,随手丢进面前熊熊燃烧的火炉,面露微笑:
“这小子果然如我所料,谨慎的很呢。”
姚广孝耷拉着眉毛,看不出喜怒:“王爷,倘若苏谨应下你的要求呢?”
“应下?”
朱棣眉毛一挑:“那就说明这小子眼皮子太浅,绝不可深交。”
姚广孝叹口气,有些看不懂自己的这个‘主公’。
若说他没有野心,那是不可能的。
太子薨逝,试问哪一个皇子心里能没有点念头?
尤其像燕王这样,南征北战、文武双全的绝世艳才?
可若说他有野心,又似乎不对。
眼前的燕王,似乎永远差着那么一点劲,就差着那么一口气。
老姚认为,他只有被人逼一下,才能激发出那藏在血脉里的野心。
“王爷,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朱棣眼睛直勾勾盯着慢慢被燃成灰烬,随风飘扬的纸屑:
“向父皇启奏,鞑靼人野心不死,袭我商队、伤我百姓,且已有南下抢掠之心,儿臣请带兵征缴!”
“并,请兵部派人接管北平城防!”
姚广孝一愣:“什么!”
“王爷,这样一来咱们的后路可就操于人手了!”
“不妨事。”
朱棣笑笑:“若不这样做,父皇是不会放心将兵权交给我的。”
“可你又怎能保证,陛下就能将苏谨的新式武器交给咱们?”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