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桥那套三进的院子,离国子监也不远,
正好让你孙子沾沾文曲星的香味,将来说不定还能考个进士呢!”
刘富贵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脸:
“呃那个儿子啊,咱们还是先去篮桥租个小房子凑合一段日子吧。”
“为啥啊?”
儿子愣住了:“爹,咱还没穷到租不起院子的份上吧?”
“嗯如果我告诉你,我把钱都用来买了国债呢?”
儿子:“你真是我爹啊”
皇宫、御书房。
老朱扔下手中的报纸,看着一脸自在的苏谨:“你这上面写的也太简单了吧?谁那么傻会去买你的国债?”
“纠正一下,不是臣的国债,是您的。”
“咱说的是这个吗?”
老朱愤愤说道:“这国债要是没人买,北征的粮草怎么办?”
“陛下不必担忧。”
苏谨笑笑:“臣让报纸这么写,是怕引来的人太多,到时候一旦稀释了份子,反而耽误咱们挣钱。”
“挣钱?”
老朱冷笑:“咱就不应该太信任你,别说能挣钱了,这次的粮草能如数凑够咱就满意了。”
“哦?”
苏谨贼忒嬉嬉的一笑:“那陛下那份不要了?”
“哼,这钱都没见着,要不要的能有什么区别?”
“陛下莫急,让子弹不是,让国债先飞一会。”
翌日下午,老朱又把苏谨喊到宫里:
“这都一天了,亿达钱庄只有寥寥十数人卖了国债,这要凑齐得等到何年何月?”
“哟?”
苏谨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应天的聪明人不少啊,居然有这么多人下手?”
为了凑军费,老朱这些日子着急上火,嘴角都起了好几个泡。
“苏家小子,三日之内倘若这国债再卖不出去,你就准备把自己卖了给咱凑军费吧!”
苏谨真想哈哈大笑,可惜不敢,只能强憋着笑,搞得脸都有些扭曲。
老朱看着就想发火,正准备脱下龙靴狠狠抽他的屁股时,外面马忠良忽然禀报:
“陛下,宫外来人了,说是